繁荫 发表于 2020-10-29 10:27:02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9-27 16:08
第五幕:塞北(1)卸下染血的戲服換上了常服,玉翎笙隨著蕭禹來到了蕭府。
蕭府府邸在長安城大宅中可算是數 ...

咦~玉知道路出去大宅吗?{:18_539:}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0-31 21:59:00

繁荫 发表于 2020-10-29 10:22
这就跟人回家了
这里是前面的回忆篇是吧?

算是吧。回家慢慢玩嘛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0-31 22:06:20

第五幕:塞北(2)

翌日天剛破曉,蕭府裡傳來了搬運的吵雜聲響。
「你們給我當心點,別摔著了。」小丁像個小管家一樣張羅著蕭禹前往塞北的行裝。
蕭禹走出了蕭府,牽起了韁繩,跨上了他的愛馬,迅雷。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馬兒長喻了一聲,大隊開始出發往塞北去。
這次去塞北,蕭禹並沒有帶太多的人,免得人多口雜,搞不好還會引來不和。
從長安道塞北,大約是半個月左右。
風塵僕僕地抵達塞北後,蕭禹一行人被帶入了皇宮。
塞北的皇宮當然不必長安的雄偉,卻帶著異域風情。蕭禹沒來過塞北皇宮,所以不曉得塞北的皇宮規模如何。
白色的皇宮外一左一右站著兩行人,恭迎他們的到來。站在宮外,一個年輕的使者前來迎接蕭禹。
他的衣著打扮皆與他們不同,長發编成多條髮辮披散在肩上,一襲黛綠長袍,腳踏黑色馬靴。使者單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對著蕭禹行了個禮。
「欽差大人,我是達拉,是前來迎接你的使者。」
「達拉使者你好。別叫我欽差大人,叫我蕭禹即可。」
雙方使者熊抱後,達拉把蕭禹一行人接入了皇宮好生安頓。
塞北是游牧民族,他們的皇宮自當不像長安,倒是近年來才採用了實體建築,才建成這座皇宮。皇宮採用大量的石雕作為裝飾,四處點上了特製的宮燈,佈置得美輪美奐的。
蕭禹被安置在一個廣闊的房間裡,達拉還安排了地方給他沐浴更衣。
來到了澡房,他把身上的衣服卸下,赤腳步入了撒滿了粉色花瓣的澡池中開始淋浴。
這半個月來的舟車勞頓讓蕭禹無法好好淋浴。此刻能躺在這溫泉般的花瓣池水中沐浴讓他整個人頓時覺得清新爽朗的。
沐浴過後,蕭禹從奢華的澡池中上來,身上濕漉漉地還沾著沐浴使用的粉色花瓣。赤腳踏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他有些不適應,不禁打了個冷顫。他隨手抓起了掛在木施上的毛毯擦乾身上的水珠。
一個小宮娥著一套乾淨的衣物進來了澡堂。
蕭禹並沒注意到是個小宮娥,只以為是個送衣服的宮人。
「使者,小的給你送衣服來了,請使者換上。」清脆的女聲從他的後背響起了,他怎麼也沒料到是個宮娥,嚇得他跳了起來,急忙普通一聲跳回進水中。
水花四濺。
滿池的花瓣在蕭禹落水的那刻在水中蕩漾起來,一些花瓣還因此被沖上了池邊的大理石地板上。
之後,他才澡池中探出半個身子,指了指矮櫃處,「放在那邊就可以了。」
「使者大人,不如讓小的伺候您更衣吧!」宮娥捧著衣物看著水中的蕭禹笑著說道。
蕭禹向來沒有異性伺候自己的習慣,現在在他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軀體已經覺得自己的老臉不知往哪擱了。他臉上不知不覺的爬上良多紅暈。「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宮娥很不樂意地把衣物放下後,欠了欠身退出了屏風。
隔著屏風,她開口道:「要是使者大人有需要可以喚小的。小的在外恭候大人。」
「哦,哦,知道了。」蕭禹不耐煩地把宮娥給打發了。這時他才鬆了一口氣,從水中爬出來,瞥了放在池邊的衣物一眼。
那是塞北民族的服飾。
白色的長袍、黑色的腰帶上釀上了漂亮的海藍色寶石與橙色的珠子。塞北的天氣較為嚴寒,故採用的服飾也比南方來得厚一些,以便能好好御寒。
換上了他們的衣袍,蕭禹踏出了澡堂。一開門果真便能看見那個宮娥候在外頭。
他忍不住開口道:「妳怎麼還在這裡啊?」
「請大人跟小的來這邊一趟。」宮娥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讓蕭禹跟在他的後頭。
別看小宮娥體格嬌小,走在這宮闈裡倒是健步如飛。
繞過了白色的大熊石雕,大熊的雙眼鑲著漂亮的藍寶石,讓人望而生畏。他們在一扇雕琢繁複的石門前停下。小宮娥突然轉過來,面向他,「使者,請入內。」
語畢,那扇看起來很厚重的石門就在他的面前打開了。
是個會客的大殿。
光滑的大理石上鋪上了紅毯,紅毯一路延伸至大殿的另一端。
北方人的體格較為粗壯,性格豪邁、直爽。一身古銅色的膚色,豪爽的笑聲引起了蕭禹的注意。《待续》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0-31 22:10:06

繁荫 发表于 2020-10-29 10:27
咦~玉知道路出去大宅吗?

可以问人,将军府就这有那么一家,容易去的,哈哈

繁荫 发表于 2020-11-2 18:36:15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0-31 22:06
第五幕:塞北(2)

翌日天剛破曉,蕭府裡傳來了搬運的吵雜聲響。


哎呦喂~这些玉又有什么借口跟去了塞北呢?{:19_546:}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1-24 22:37:36

第五幕:塞北(3)一襲純白的袍服僅以一條鑲滿天藍色珠子的腰帶作為點綴,頭上戴著寬邊翎帽,整個人氣勢非凡,一看便知是塞北帝王。
高台上的白色的矮案後坐著塞北的統治者,完顏奇瑞,真北王。
「欽差大人來此還習慣與否?」一見到蕭禹,完顏奇瑞便步下階梯,一把抱住蕭禹。
蕭禹隨有些不習慣,但礙於對方的身份也只好跟著他們的禮數做一次。
「蕭禹見過真北王。」蕭禹抱拳作揖向完顏奇瑞行禮。
「都快要是一家人了,就不必拘禮了。」完顏奇瑞看見蕭禹的一身穿著打扮,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拍著他的肩膀讓他入座。
蕭禹隨後在真北王備好的右手席子上入座了。座上以藍色絲線做成的軟墊,白色的矮案上擺著一碗馬奶酒、一盤切好的手抓羊肉、羊肉串和一些糕點,看起來十分豐盛。
不久,完顏奇瑞拍了拍手,在左側白色矮几後方的樂師開始奏樂。
充滿異域情調的樂曲在廣闊的大殿裡響起了。對於蕭禹來說,這一切很是新奇。
一排穿著華麗舞服的舞姬魚貫入殿,隨著音曲翩翩起舞。
有別於南方人婉轉的舞姿,他們的舞曲澎湃,熱情奔放,不斷衝擊着蕭禹的感官。
歌舞盛宴,一位蒙著薄紗的女子穿著華麗的短上衣露出纖細小蠻腰在跳舞。她的手腳均系上了一串鈴鐺,鈴鐺在她的舞動下發出清脆的聲響。舞者輕盈的身軀柔軟地下腰,妖嬈的表情,讓人看得有些迷離。
女子墊腳原地旋轉,一頭烏黑青絲編成長長的髮辮隨著樂師的曲子飛揚起來。玲瓏凹凸有致的身子著著的那身飄逸的紅裙在場內顯得格外著目,彷彿把在座的每一位給深深吸引了,目光無法游離她身上。隨著音樂變得澎湃,她修長的腿一躍,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與後方的樂師合作無間,成為天籟。
她停下旋轉,漂亮靈動的大眼對上了蕭禹的雙眼。
她的眼神好熟悉,好似在哪見過。
女子一轉身,紅色的裙擺如花般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散開,恍如天仙下凡,美得不可方物。
一曲奏閉,女子從地面上起來。
完顏奇瑞第一個鼓掌稱好,大殿上傳來了如雷的掌聲。
樂師退出了大殿。
「來人,賜座!」
洪亮的嗓音響徹了大殿,宮人在完顏奇瑞的身旁添置了一個座位。
「多謝陛下。」女子說完就上座了。
完顏奇瑞大悅,「欽差大人,剛才的舞蹈你還喜歡嗎?」
蕭禹立即點頭,「臣喜歡得很。」
「既然喜歡,那麼本王賞給你可好?」
蕭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開口道:「真北王,萬萬不可。要是把這女子賞賜了給臣,臣怎麼對得起公主殿下啊?」
完顏奇瑞咧嘴大笑,「好一個蕭禹,大蓂帝王果然好眼光啊!」
似乎蕭禹通過了真北王的測試。
真北王轉過頭,面向身邊的女子,「珞娜,把面紗取下,讓他瞧瞧。」
女子伸手慢慢取下掛在臉上的薄紗,薄紗下的面孔露出後,蕭禹整個人怔住了。
怎麼會是她?
一雙漆黑如星辰的雙眼,高挺小巧的鼻子,不點而朱的紅唇,充滿異域風情的臉蛋與方才出現在澡堂裡的那個小宮娥如出一轍。
她嘴角上揚,綻放出迷人的笑容。
原來她就是那個小宮娥。
他就曉得一般小宮娥是不可能隨意闖入外使的澡堂的。就算是民風較為開放的塞北也不會如此。
「這是本王的小公主,珞娜。」完顏奇瑞向蕭禹介紹了他身旁的女子。女子則朝他點頭微笑。
蕭禹立即抱拳作揖,「臣失禮了,還望公主見諒。」
珞娜公主並沒見怪,微笑著大量著蕭禹,「這身衣服穿得可習慣嗎?」
「還可以,公主莫見笑了。」蕭禹回答道,而他的背上早已冒出細汗。
珞娜笑而不答。
宴席後,大殿裡的使者大臣都退下了,唯獨三人還留在那裡。
真北王、珞娜公主以及蕭禹三人。
珞娜公主走到蕭禹身邊,輕聲道:「沒料到,蕭將軍的身體是如此的健壯。」
「小女生性頑皮,如有任何得罪了欽差大人還讓本王給小女賠不是。」真北王說道。
「哪裡、哪裡。」蕭禹笑著回答道。他哪敢得罪公主啊,不是因為畏懼他們的兵力而是不想因為他一人而連累整個大蓂,成為禍害百姓的千古罪人。
「珞娜以後嫁人了不可再這麼胡鬧了,要守規矩啊,知道嗎?」此刻的完顏奇瑞語重心長地叮囑公主。
公主張開朱唇,捉住她的父王,撒嬌道:「兒臣知道了。」
「本王就這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就給本王給寵壞了,以後還你成了她的夫婿還得好好包容她。」完顏奇瑞牽起了珞娜的手交到蕭禹的手上叮囑道。
蕭禹有些遲疑,但奈何不了完顏瑞奇投來的灼熱眼光,他只好開口道:「臣遵命。」
完顏瑞奇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拍著蕭禹的手背大贊:「好!」《待續》

繁荫 发表于 2020-11-25 23:17:43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1-24 22:37
第五幕:塞北(3)一襲純白的袍服僅以一條鑲滿天藍色珠子的腰帶作為點綴,頭上戴著寬邊翎帽,整個人氣勢非 ...

要是萧和公主两情相悦,那多美好,故事就可以结束了XDD
突然觉得公主好可怜啊!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1-29 13:57:02

繁荫 发表于 2020-11-25 23:17
要是萧和公主两情相悦,那多美好,故事就可以结束了XDD
突然觉得公主好可怜啊!

可惜不是她陪他到最后,公主只是还没遇到她真正爱的人而已。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1-29 14:02:44

第五幕:塞北(4)

在塞北這半個月來,蕭禹雖人在皇宮過著人人羨慕的生活,可他卻一點也不快活。日日在皇宮提心吊膽,如坐針氈,還不如在北方征戰的時候來衝鋒陷陣,苦征惡戰得快活些。至少直接些,少了那些彎彎曲曲的東西,他也好生應付。
帝王嫁女從來不是兒戲,禮數繁多,光是嫁娶用品就多得讓人暈頭轉向,蕭禹把成親需要的物品一一交由給小丁去處理。而自己好不容易在百忙中抽出點時間來喝家鄉的竹葉青。
碧綠的酒水滑入口中在裡頭慢慢擴散。喝著此酒,他想起了他,那個在畫舫上與他一起秉燭長談的人。
「不知他過得怎可好嗎?」蕭禹握著酒囊往嘴裡灌了一口。
落日把塞北的草原給染黃了,孤鷹在紅日下翱翔。
草原上的蘆葦婆娑起舞,長在上頭的蘆葦花隨風飛灑。
在這遼闊的草原上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纖細的身影慢慢地往他的方向靠去。
颯颯的風聲、沙沙的腳步聲讓蕭禹整個人陷入了警惕的狀態。他豎耳聆聽,放下了酒囊。
待那人一靠近,他直接伸手掐住了對方的喉嚨。
「怎麼會是妳啊?」蕭禹立即鬆開指間,原本被他掐得立地女子立即著地。
女子摀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你怎麼連本公主都掐啊?」
「抱歉,這是蕭某的本能反應,還望公主恕罪。」蕭禹立即單膝跪在珞娜公主面前請罪。
珞娜公主呼了口氣,開始道出自己出現在此地的緣由。「要不是本公主見你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怕你餓了就不會來找你。糟蹋了我的一番功夫。」
順著珞娜公主的腳邊一看,蕭禹立即看見了一籃倒翻的食物撒在草地上。
看著草地上疑是烙餅的扁圓食物,蕭禹一臉愧疚,連忙再次向珞娜公主道歉。隨後,他把地面上的食物撿起來,放回進籃子裡。
「真抱歉,我會吃完的。」蕭禹是個從不浪費食物的人,行軍打仗的時候很多時候都難免會遇上挨餓受凍,因此他更知不可浪費食物,免遭天譴。
「你是笨蛋嗎?髒了就別吃,要是吃壞了肚子怎麼辦?」珞娜公主盯著他說道。她關切的語氣讓蕭禹有一絲感動。
「我才沒那麼的嬌貴。」他雙眼還老是看著那些烙餅。
「我給你拿過新的。這些拿去餵去餵狗好了。」珞娜公主不以為意地說道,臉上掛著漂亮的笑容。
提起籃子,珞娜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蕭禹,「明天你就要回長安了,你會回來迎娶我的,對嗎?」不知為何這個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主竟然會為這件親事而擔憂。她心中很不踏實害怕有什麼變故。
那雙漂亮攝人的眼睛讓蕭禹迷惑了,看著她的眼睛好似看見了他的眼睛,一樣透徹的眼睛裡反映著他的面孔。而他不知不覺地點頭答應了。
他伸出手輕輕撥開她那被風拂亂的劉海,為了就是想多看這一雙如夜空星辰的雙眸。
「嗯,等我。」這句話他不曉得到底是在對珞娜公主說還是那個在長安城裡的戲子說。
珞娜公主笑了,她以為自己將會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以嫁到一個如此英勇的將士作為他的妻子。北方人重武,認為一個女子嫁個英雄是一件值得光耀門楣的事情。
有別於大蓂姑娘,塞北人豪放。珞娜公主一把抱住蕭禹,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一言為定,非你不嫁。」
蕭禹撫摸著她的髮辮,心裡卻一心只惦記着他,想早日快點回長安。
紅陽把珞娜公主的臉照得通紅。眼裡全是她對他灼熱的愛意,濃得化不開,只想早日嫁給他,成為他的人,與他在一起度過以後的每一日。之後,再給他生幾個娃娃,過著神仙眷侶般的生活。
天邊的彩霞,草原上的牧羊人在吹笛,笛聲與牛羊哞生交織成的曲子成為他們兩個的背景。
珞娜拉著蕭禹的手,在他的左手上套上了她親自編織的手繩。「給你綁上這個,免得你食言。」
手繩的手工確實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勝在她對他的心意。
提起手,蕭禹認真地看着了系在手上的手繩,「這是什麼?」
「定情信物。」珞娜公主也不害臊地直接說道,「不準脫下!」
蕭禹放下了手,也沒多說什麼就跟著珞娜公主一起回到了皇宮,度過他在塞北的最後一個晚上。《待續》

黎子阙 发表于 2020-11-29 14:05:58

第六幕:賀壽(1)

「誒,你怎麼啦?」
白皙的雙手懸掛在半空中,玉翎笙看著前方發呆。當他的師兄一連呼喚了他好幾聲,他才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繼續揩擦他手中的翎子。
「啊,師兄你找我有事啊?」玉翎笙看著他師兄問道。
玉詠樂蹙眉,拉了把凳子在他的面前坐下,「你最近怎麼啦,老是發呆。整個人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撥開了他師兄要觸碰他額際的手,玉翎笙淡淡說道:「我沒事。我身子很好。」
「你少給我裝了。最近你看你自己做的東西,吃飯吃一半,剛剛抹了的道具多一會兒又抹一次。整個人失魂落魄的,看得師兄我都擔憂了。要是哪裡不舒服,師兄找個大夫給你瞧瞧。」玉詠樂眉頭深鎖地說道。
「師兄,我真的沒事。林縣爺的賀壽快到了,我們還是加緊練習吧。」玉翎笙故意扯開話題道。他的心中確實不是為了此事而擔憂。他心裡思慕著他。
不知何時,他會在安靜的時候思念起他。
他的容貌、他說過的話語、都會不時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一遍又一遍,像是著了魔。
為了不讓自己想他,玉翎笙不斷找東西來做,讓自己總是忙忙碌碌的。以為就此不會再思念他,壓抑住自己會瘋狂想他的念頭。然而這一切都是徒然的。
玉詠樂嘆了一口氣,「林縣爺的賀壽劇不過是平日我們常演的一齣戲,你早已駕輕就熟,何來用得着你這般擔心?」
玉翎笙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多一點準備不好嗎,六師兄。」
蕭禹離開了長安到塞北已經滿一個月了。他不是沒去瞧瞧對方到底歸來與否,但每次都是失望而歸,雖說每次都是悄悄前去不讓他的師兄發現。
漸漸的,那條前往蕭府的道路便成了他每日上市集時必經之路。
「當然好啊!」玉詠樂也不急於拆穿他,頓了頓繼續道:「你今晚還是早些歇息吧。這翎子就別擦了,明天就是林縣爺的賀壽了。」
語畢,玉詠樂奪取了玉翎笙手中的抹布,吹熄了擺放在方桌上的殘燭,把他趕上床睡歇息,才捨得退出房間。
十五的月亮正圓,不知不覺好像就到了中秋。
已經好久沒有一起過中秋了。
玉詠樂抬頭望著天穹上的銀盤,嘆了一口氣。秋風刮,落葉枯,瓜棚下的瓜已經熟了,是時候採摘下來給他師弟燉湯好補補身子。
房間裡,玉翎笙雖然人躺在床上可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不容易在天亮之際才好好入眠。
一陣吵雜的聲響把睡夢中的玉翎笙給驚醒了。他揉著惺忪的眼睛,下穿穿鞋,打開了房門。
「一大清早的,吵什麼啊!」玉翎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破口大罵。
等他徹底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整個人愣住了。
「呃……六師兄,早!」玉翎笙的臉抽蓄了一下。他可是從來沒有這麼大聲叱喝過他的六師兄的。
「已經日上三竿了,師弟,你睡得可好啊?」玉詠樂插著腰問道。
玉翎笙立即縮了縮脖子,嚥了一口唾液,「原來這麼遲了,我先去盥洗一番啊。」語畢,他便打算腳底抹油,開溜了。
然而,他卻逃不了,他的師兄快一步拽住了他的後領,「且慢!要是七師弟還沒清醒,我可以幫師弟你一把。」
謎之笑容在玉詠樂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來。
下一刻,一瓢冷水直接往他身上澆上去。玉翎笙僅存的睡意頓時消失了。他不僅打了個冷顫,用手揩去了臉上的水。
玉詠樂看著他家師弟的窘態,「我看你上火了,給你來點降火茶。現在快去更衣吧!」
他怒髮衝冠,指著他家師兄,「六師兄,你……」接不上話。之後,他氣匆匆地回到了房間更衣。
隨後,他便聽見巨大的摔門聲在院子裡迴盪著。
玉詠樂放下了水漂,繼續打理着晚間要匯演使用的道具。剛才他與其他戲班子正在商議並排演他們晚上即將要上演的戲碼,然而,身為主角的玉翎笙竟然睡過頭還對著其他人破口大罵,他豈不難看嗎?
為了面子,他只好出此下策,著實委屈了玉翎笙。
「待會,看看要怎麼補償他吧。」玉詠樂小聲嘀咕道。
「領班,現在要怎樣?」其中一個戲子問道。
「大夥先休息一會兒,我們才繼續彩排。這裡有些茶水,可以到這邊吃茶啊!」玉詠樂走到擺放在老樹下的方桌那指著上頭的茶壺道。《待續》
页: 1 2 3 [4] 5 6 7 8 9
查看完整版本: 《軍戲言》【12/12/21-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