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招:能够信任之人
, J% n; o0 Q$ o1 o$ s
斗狼一觉醒来,立刻看到海棠坐在自己身边,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2 R# ~* d0 l/ [1 x1 _
“早安。”海棠慢慢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睡得还好吗?” . d/ K7 G4 f D7 c z8 O% c
斗狼呆呆东张西望,他正躺在李家客房床上,窗口阳光金耀,显然现在已是上午时分。 # j4 l$ a2 \* X
“海棠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1 s+ n& f( X) W2 z% n+ C
海棠轻轻一笑:“我昨天傍晚刚回到家,听说你在道场练功,正想去查看你的状况时你就昏了过去,所以我便在你身边看顾着。” 8 [8 }& I8 v* o( `2 g
斗狼惊讶地道:“难道说,你一整晚都在我身边……” 8 J1 N5 Q! S( @
海棠微笑点了点头:“这不算什么,相比起来,我爸的训练一定让你吃了不少苦吧?他是出了名的魔鬼教练,很多学徒在他门下练了几天就吓得落荒而逃。你竟然能够顺利通过他的第一道考验,真的是非常了不起。”
6 e% k6 s" b5 H+ t& B( g
斗狼这才想起自己赢了那场‘赌局’,心下忍不住感到得意:“那当然,只要我有心,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 i1 q) @0 j1 J! M+ ]" ]. L% Y, x4 D
海棠抿嘴轻笑,那笑容使斗狼看得神魂颠倒。她的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端庄,实在无法相信竟然身怀武艺。斗狼呆呆地道:“没想到世上真的存在你们这种武林高手,我是说,虽然我自己也得到了内功,但我以为这些只是小说里的剧情而已……”
T. q" c1 ?: l# K; A% s
海棠点头道:“是的,即使在科技发达的现代,还是有很多武术世家,将祖传的武功绝技发扬光大。虽然现代武者比古时少了很多,但各派之间的羁绊也比以前强烈,因为我们必须互相依靠才能让武术精神传承下去。所以光是我认识的高手,单是武子市内就已有十多个。” - J% ]3 b. [! W! Q. t4 e( W) C
斗狼听得惊奇不已,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肚子里传来打雷般的声响。他一时尴尬,在海棠的面前说不出话来。 $ v: J. O+ O9 T3 D. _7 R
海棠不以为意一笑:“你等我片刻。”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并且很快拿回了冒热气的白碗道:“你有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我煮了点红枣枸杞豆浆,对补血养气很好的,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呢?” J1 P9 S. q3 ?6 S
闻到食物香味,斗狼立刻精神一振道:“里面有Wasabi吗?”
0 q _9 C, f& w
海棠呆了一呆:“Wasabi?”
4 C( {. W* [5 g& w4 M# R
斗狼自觉失言,连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开个玩笑,豆浆很好,我最喜欢豆浆,豆浆is my life。”
4 i* N' P) g: z4 c
海棠笑了一笑,用汤匙勺起热腾腾的豆浆道:“那么趁热吃吧,小心有点烫呢。”她一面说,一面将汤匙凑近嘴边轻吹,续道:“好啦,张开嘴,啊~” ) M' G5 x6 w- o! O
斗狼做梦也没想过她竟然会喂自己吃东西,这个待遇实在太令人受宠若惊,他吓得六神无主道:“等等!等等!你,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这种人,做出这种,这种……我自己吃就可以了,所以……” ' P; w9 f7 n' g3 L' A" `
海棠马上正色道:“你在说什么呢?现在你在我家作客,身为主人的我招待客人才是天经地义。再说,你昨晚耗了那么多内力,现在应该连站也站不起来。快别推辞了,来张口,啊~” $ V( Z9 D: j, [- b3 ?( h B" n4 X
斗狼被她的语气折服,乖乖张嘴含住了海棠递过来的汤匙。他生平没吃过多少东西,所以一时也说不出豆浆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喉咙一阵温热,口中香香的很是舒服受用。
+ }0 {# m. |7 z( k. H" J9 l
海棠笑道:“这才乖嘛,来,趁热吃多一些。”在她说话的同时,窗口阳光照射在她身上,白里透红的玉肤反射淡淡金光,那坐姿迷人得像幅画,斗狼不禁看得痴了。
6 i; l) n6 e& y3 H; J! j
“海棠小姐,你真的是……我所认识最完美的女生。像你这样美若天仙、心地善良、而且身手超凡的女子,恐怕世上没多少个男人能配得上你。我想,你的未婚夫一定是个英俊潇洒、侠义心肠、多才多艺、聪明绝顶、温柔体贴、绝世无双的顶天立地男人,也只有这样的英雄,才配得上海棠小姐你吧。”
+ R% M% }4 x8 \+ D/ n o
斗狼言不由衷地说完,但当看到海棠的表情时,他却忍不住呆了一呆。 3 @2 v) F! Q' V. ^$ Q6 [
“这个嘛……”海棠脸上似笑非笑,似是有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苦衷。她吞吞吐吐道:“他……没你说得那么好啦,英俊什么的固然谈不上,而且打扮也有点老土……他在家里什么也不会做,所有家务都推在我身上……然后今年是他留级的第二年,所以他真的很难说是聪明……艺术细胞什么的也没半点,而且也不怎么温柔,像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他从来不会记得……”
$ k- d# J+ G1 {/ I3 X9 F
斗狼先是瞠目结舌,然后马上笑道:“海棠小姐,你不用这么谦虚啦,他既然是你的未婚夫,怎么说也一定比我这种烂人好几百倍吧?” 9 M' O9 e: V- B) s1 \" V1 k3 [
海棠苦笑着,轻轻地摇头道:“这事真是……话来说长。不过斗狼,你也不必那么谦卑,在我眼里,你也是个很优秀的男性。光是你那不屈不饶的斗志,就已比我未婚夫要好得多了。” ; E" z' ?8 ^! ]- a1 \. O
斗狼有生以来从没被人这么称赞过,更别提是由他朝思暮想的漂亮女孩亲口说出。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幸福,彷佛世界都被暖暖的正能量给暖化了。 . F" A$ C3 B% }* w8 ?6 L
喂完了豆浆后,海棠笑着站起身道:“好啦,不打扰你休息了,待会我还得去上学,今晚有时间再聊吧。啊,要是你想离开我家,当然随时都可以这么做,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待久一点,我爸他似乎很喜欢你呢。”
4 s+ l2 r r: n) x; o# C
斗狼喃喃道:“我不会离开的……我哪也不会去的……” ( V; Q, T4 j; g7 n
海棠灿烂一笑,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客房。斗狼目送她的倩影离去,心中既高兴又感动。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过不多时又再沉沉睡去。 + `2 F# D1 F9 |1 l
“喂,你还想睡多久,醒来了。”
+ ?# |$ p+ j0 n- y& S# W) D% k) M" u T
斗狼睁开眼睛,然后惊讶地发现自己并非躺在床上。他人在一个不知名的房间,正坐在一张黑色柔软的大椅,全身被古怪的紫色绳索捆绑住。
. g% E* U! K. t% ?( g7 v- C0 y2 ~
“搞什么?”斗狼大吃一惊,全身使力想从绳索中挣脱。但那紫绳有着惊人的伸缩性,也不知是以什么材质做成的,竟然不会被斗狼的内力扯断。
+ a" S9 [# h" r9 l+ \( U) |4 I9 d" w
“省省吧,绑着你的是以魉山神木、加上太古奇石提炼而成的‘紫胤索’,它的韧性绝世无双,即使是你也没法用蛮力把它扯断的。” : G5 r1 Y- `5 ]; E1 T
斗狼转头一看,李绝正笑呵呵地站在身边,他道:“大叔,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在什么地方?”
' k2 s, ^. K( |3 M9 W# T) \
“这里是李家的机关房,是我放置一些练武器材的仓库。因为把器材搬到道场太麻烦了,所以我干脆直接把你绑到这里来了。” A% d9 y% d. \! p: [
斗狼环顾一下四周,房内光线有点不足,看不清有多大。不过他依稀看到许多事物,像是天秤、跑步机、室内脚车之类的器材。他嚷道:“你把我绑到你的机关房来干什么?”
$ q+ z2 b' M( n3 Z2 p
李绝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干什么?当然是进行第二阶段的修炼了。” % G- ` h, ^: P. ~. b$ r) f& g
“第二阶段?”斗狼一惊非同小可,叫道:“昨天你不是说,只要我能在一天内打破气球,就可以不用叫你师父吗?”
7 ~, X1 {3 a. E1 ]+ t* }0 d
“是没错,昨天的打赌是我输了,所以你今后不必对我使用敬语。”李绝顿了一顿,道:“但是,那不代表你的修炼已经结束了啊。” 5 k x& \2 L4 y# d" O; C6 e
斗狼又惊又怒,他还没来得及大骂,李绝已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不是说了,要教你把力量运用得淋漓尽致。你以为光是学会一招『万气灭迹』,就已经算是完全掌握你的内功了吗?”
# s% D g* n# [8 H0 `
听他这么说,斗狼也觉得有点道理。照这局势看来,李绝还准备了更多魔鬼训练,准备将自己操得天昏地暗。想起海棠提及父亲是‘魔鬼教练’,斗狼忍不住全身一凉道:“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必要这么心急吧?我昨天才刚练成那一招,那个排云掌什么的,现在就要进行第二阶段训练,未免太不人道了吧?” ; P6 N p2 s, Y
“别担心,这个训练和昨天不同,你可以一面休息一面进行。”李绝顿了一顿,笑道:“还是说,你不敢接受我的训练?原来你是没种?如果是这样你早说嘛。”
6 } W6 r, A7 Q" V
激将法对斗狼永远都管用,他立刻火冒三丈道:“谁说我没种!管你打算做什么都好,我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有种就来吧!” ' H, D9 p! W5 R* Z2 {4 j( u
李绝点了点头:“好,这样才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大丈夫!”说完,他从口袋拿了什么东西,将之放在手上端详:“嗯?奇怪?遥控器的电源是哪个来着……” 7 o, O; k3 x1 @2 z
斗狼看着李绝手中之物,迟疑地道:“喂,你说遥控器,这张椅子是……”
: f# |) p2 n! c y7 B1 f7 p Z3 I
“是按摩椅哦。” 李绝一面研究遥控器一面道:“你昨天操劳了一整天,一定累得全身酸痛了吧,所以我才让你坐在按摩椅上,帮你消除全身的疲劳。”
@' S& I9 b; p) ]
斗狼松了口气,什么嘛,还以为会有什么怪事发生,原来只是躺在按摩椅上休息。他道:“你早说嘛,不过既然只是普通的按摩椅,你也没必要用绳子将我绑住吧?”
( G( U3 O: ]6 l+ B$ b) A/ J
李绝终于找到了电源键,抬头看着斗狼道:“谁跟你说,这是普通的按摩椅了?” & {; T G; s1 q/ H" y: c/ e
斗狼一愣,正想问他这话什么意思,李绝的手指已经按下,然后按摩椅开始运作。椅子滚轮压在斗狼肩膀,并且开始缓慢震动起来。 3 A: t" I2 ?. E) ]! B& D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斗狼的内力受到外来刺激反弹。滚轮被斗狼这么一撞,立刻整个弹回按摩椅的内部。 4 b S, k" I- s7 E- s* `* E# E
然后,多么熟悉的刺痛感。 + y* y1 X! n4 G
“我嚓!!!!!!”
6 L/ ? M, }+ H# t4 \
那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斗狼吓得全身一震,这种全身发麻的感觉,是他在牢房时曾经体验过的。 * a0 ^1 i8 N6 i1 u9 y
“混蛋大叔!这张椅子有电!” 6 {* s6 A* }' F7 a& ^
李绝满意地道:“没错,这就是我一手开发的,为了训练内息而改造的按摩椅。如果椅子滚轮被你内力反弹,里面的感应器就会有所反应,以高达40伏特的电流把你电得飞天。” V! V6 D3 ]/ I
斗狼还来不及说话,腰间已再次被滚轮震触。下一秒,他体内的真气自动反应,朝着腰间滚轮刚猛反击。随着这一震动,痛死人的电流再次打进斗狼体内,斗狼被电得又惊又怒,破口大骂道:“去你的王八蛋!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道具!这根本不是什么训练,只是活生生的拷问!”
0 J/ V( D. ]2 I4 u/ l7 |) H2 V
李绝摇摇头道:“非也,这张椅子不但可以按摩肉体,还可教你控制体内气功,而且还能时不时送上额外的电流治疗。当然如果被电太多次,你说不定会全身器官休克而死,所以劝你快点学会收敛内力比较好。”
* e U% i s1 ~% `
在李绝说话期间,斗狼又被按摩椅电了2、3次。他的愤怒已经达到顶峰,咆哮道:“为什么你总是叫我收敛内力?明明有了力量却收藏不用,这样对我有什么狗屁帮助?”
k1 w/ t3 g6 \- ~4 B
李绝郑重其事道:“当然有了,你体内的真气一天比一天强,如果不及早学会控制,莫说对你身体有害,就连你身边的人也会有危险。难道你这辈子都想做个移动式炸弹,随便被人一碰就会立刻爆炸杀人无数吗?”
. E8 Q# C" J- p1 L+ |
斗狼呆了一呆,他想起被自己无心震飞的那些警察,一时说不出话来。
" x' j) R( R: }/ T2 w/ V1 t
“其实,需要收敛的不只是内功,还有你的脾气。”李绝半转身子,道:“如果你总是横冲直撞,一味树立敌人,这对你或身边的人都无任何好处。虽说好胜之心是你最大优点,但若过于偏执,那就只能算是自私自利。” . s0 K3 { [9 [5 y: [
“我……”斗狼话到嘴边说不下去,一方面因为无法反驳,一方面则因为屁股上又再传来激烈电击。
/ Q1 m* {8 W. U: c: b) g% E
“当然,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李绝嘿嘿一笑,道:“如果你真不愿意接受我的训练,那我现在就可以放你离开。只是在那之后,我们李家和你恩断义绝,不论今后你在哪里做些什么,都和我们毫无关系。所以你要停止这个训练吗?” . |& Y$ @: m# C/ G& h. }5 Q
斗狼抬头望向李绝,他们毕竟是父女,从他脸上依稀可以看到一丝海棠的影子。 , T6 b- R5 C5 I$ t
然后,斗狼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坐在了椅子上,任由按摩椅不断电击自己。
$ Z- c* G2 A9 p3 x* K* y% t, W
李绝微微一笑,他知道斗狼倔强,绝不会询问自己运功练息之法。所以他也不再多说,转身走出房间带上了门。 % r0 O8 |, {2 D+ W: {7 t) R1 k4 Z
在那之后,斗狼足足被按摩椅电了1个小时,才终于掌握到了控制内力的方法。和击破气球时一样,他压根不知什么武术原理,只是靠着身体自行记忆、学习不会被电得太惨的方式。很快又到傍晚时分,现在即使滚轮在全身来回震动,斗狼也已能控制体内真力,不让它往滚轮的方向反扑。话虽如此,‘压抑’始终比‘发放’来得困难。有时斗狼一时松懈,立刻就会内力流失而全身触电。不论他怎么全神贯注,他还是会每十分钟就被电一次。因此在李绝回到机关房时,斗狼已经被电得不成人形。 ' ?' B9 S+ \1 r5 i$ g$ G1 D+ H/ x# ^0 [
“怎样,有没有感觉精神气爽很多?”李绝呵呵一笑,关掉了按摩椅的电源道:“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你可以回房休息了。” ( j1 y8 `. `0 k" [& u
斗狼先是松了口气,然后怒火中烧道:“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他一面说,一面拼命想挣脱身上的绳子。“我才不管你的话有没有道理,总之你把我电了一整天,这口气我说什么也咽不下去!” # \. p, k$ Y; ? ~/ s d! S: p
李绝点了点头:“当然,我不由分说把你绑在这里,伦理上怎么样也说不过去。”
' V0 P: X. }! {- x/ \4 {
他一面说,一面突然脱下上衣:“对此,我已做好心理准备。”
% T0 k( Z. f7 K( U0 y) {* l+ G! Y9 W
“你说什……”斗狼正自疑惑,看见李绝赤裸的上半身,马上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 ]) O7 G8 {$ R8 b# ?1 D
李绝身上插满许多针头,那些针分别集中在他的胸口、腹部、腰部一带,针头尖利一端尽数插进体内,只留下柔软的一端露在体外。李绝指着自己的身体笑道:“这些针现今只停留在皮肤表层,目前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但是任何一根只要插深了些,就会使我一命呜呼。因为是我害你在先,所以现在换你来决定我的命运。”
9 }0 {0 i0 b$ G9 B, j2 n
6 H v3 q9 ?' h( R; d0 [8 I9 x
斗狼心下震惊:“等等,不用玩得这么大吧,我只不过被你电了几电,还不至于要取你性命……” , O) i, I. W) p
斗狼还没说完,李绝已经喝了一声,带着身上的无数针头撞向斗狼。斗狼大吃一惊,就算想躲也躲不掉,只能任由李绝撞在自己身上。 $ r6 j' }; e& B1 B
“喂!你,你……” 0 V0 n) J, {. R5 A
正当斗狼吓得不知所措,李绝已经笑着站起身,向着后方倒退了几步道:“多谢少侠高抬贵手。”
$ f* Z5 s# d! m: R! R
斗狼见他神色自若,一脸没事人的样子,立刻又惊又喜道:“你怎么没死?”
# W5 D I# l& x
李绝笑着不语,只是指着自己的身体。斗狼定睛看去,插在李绝身上的针头依然保持一样的长度,几乎连一毫米也没有刺进去。他正自疑惑不解,李绝已道:“不必惊讶,经过了按摩椅上的训练,你已能在无意识间压抑内力。因此即使被我突然撞上,你的身体也能自动反应,不让内力反扑在我身上。” ! W; a2 N: P! @9 O
斗狼听得似懂非懂,只是呆呆地看着对方。
j: U S' [$ r7 H: k) {: D o4 X
“学会控制内力,不让它毫无节制释放,这么做不只减少你本身的负担,也能防止你一个不慎伤害他人。再者,将力量储在体内不用,临敌时能发挥比平时更强的威力。”李绝一面说,一面解开斗狼身上的绳索:“正如之前所说,气功练到顶峰处,以退为进,以收代发,这句真言不止适用于攻击,同时也能运用在防守之上。” / r% L+ i4 H6 j& R+ |4 }3 j
斗狼被绑了大半天,一时手脚酸麻站不起身。李绝伸手把他扶起道:“既然你已学会压敛内力,我也没有理由再逼你留在这里,因为你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身边人带来危险。但是,如果你还想再学习更多,只需记住,明天一整天我人会在道场。” * C; O# _ o# G5 z& `4 r9 v
斗狼看着眼前大叔,突然对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信任感。与此同时,他想留在李家的念头变得更加强烈,在这里有海棠,也有这个大叔,他们都是世间少有,是斗狼能够信任的人。 : e3 C( D& @: c; I s9 }
“顺便告诉你一件事。”李绝突然伸手,把肚子上的一根针深深按了进去:“这些针刺着的穴位其实死不了人,甚至功效好比针灸,刺进去反而对我大有好处,所以就算你刚才无法控制内力,对我来说其实也没差。”
- z. J, c3 C! t% t; l, s! P ……前言驳回,他现在只想扁这个大叔一顿。
9 g2 A7 f: h5 k x9 A0 _- ]2 D% G5 K0 b x, e5 E e% ^
. c3 T& o" F5 h
|